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在《芭比》的创作中,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而可以颠倒过来,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电影出字幕之前,葛韦格戏仿了《太空漫游2001》的经典开场,小女孩们得到芭比,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拉开文明的序幕。这种女性文化的“构建”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吸纳了现实的失望、创伤和狼藉,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曹郁拿着剧本拜访了那些昔日搭档,大家都认真地看完了剧本,又一起见了导演,“没想到他们都愿意来。”
技术对故事表达是“双刃剑”
打破常规的外婆形象
在大众看来,高考故事讲述的应该是高考生如何“追分”,而《追光的日子》故事内核表达的是人生的意义在于“追光”。剧中,主人公郝楠不仅使出浑身解数帮助学生提高分数,也在青云中学心理老师白洁的帮助下,耐心寻找每个“问题学生”的矛盾根源,并反思所谓“成功”“名校”“分数”等唯分数论对孩子造成的负面影响,他用倾听与尊重、鼓励和陪伴逐渐走进这群“硬茬”少年的内心,帮助他们与自己的心结和解,带领学生找寻人生初意义。
超人与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