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色经典的概念被逐渐拓宽,大家不再只是关注革命与战争本身,小人物的革命故事同样能够传递正能量。比起塑造人物传奇,《红色特工》更强调故事性,影片中的每个角色都有着鲜明的特色,他们不顾自身安危为革命胜利积极奔走,在经过情感上的成长后实现思想认识上的高度统一,也让影片更加立体。观众将被带入一个充满谍战氛围的世界,感受到特工们为国家和正义而战的坚定决心。主创团队在剧本创作阶段,就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调研工作,想要给观众打造出一部关于忠诚、勇气和牺牲的故事,就得深入了解战争时期的历史背景与特工活动,以确保故事的真实性和可信度。并进行了多次头脑风暴,不断改进和完善剧情,力求将影片的各类元素融合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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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的爱是无私的奉献,赤子的心是炙热的感恩,为了庆祝这样一个充满温情与感动的节日,《疯狂小世界》片方提前曝光母亲节版温情海报,与大家共同迎接母亲节!
文学是人学,电影也是人学,写好人物是文学创作的核心要义,塑造好人物形象是电影创作的本质要求。电影既然是生活的传神写照,就要让银幕上的人物“活起来”。人物不是抽象的概念化、脸谱化的符号,而是活灵活现、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个性化的“这一个”。不仅要刻画人物外在的肖像,而且要描绘人物内在的心理,写好人物的行为、动作、对话、神态,体现出人物的不同性格、不同思想价值、不同命运结局。电影要塑造好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形象,典型人物所达到的高度就是文艺作品的高度,也是时代的艺术高度。只有创作出典型人物,文艺作品才能有吸引力、感染力、生命力。要写活人物,就要以坚定的人民立场和深厚的人民情怀,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用心用情了解各种各样的人物,从人民的丰富实践和多彩生活中汲取营养,把人民群众的喜怒哀乐倾注笔端、摄入镜中,讴歌奋斗人生,刻画美好人物。
《漫长的季节》中悠远的哲思与时代记忆交相辉映。九十年代芸芸众生的平凡岁月时不时拨动心弦,剧中人的命运也是我们父辈的命运。桦钢厂的“劳模”“治安积极分子”王响,多年辛勤坚守在火车头,“整个响”时意气风发的他,转眼面临下岗的危机;他对儿子王阳严加管教,却不善言表。因抵制吞并国有资产行为得罪了保卫科科长邢建春的他,却为保释被诬陷的儿子而低三下四。知识分子龚彪人前的吹嘘、人后的懦弱以及事前的胆怯、事后的担当,也极大丰富了这一艺术形象,使其更像生活中的“人”。龚彪的“接盘”行为、净身出户、中奖后车祸等情节既富有戏剧性,又仿佛就是我们身边的故事。刑警马德胜傲气逼人、侦查能力出众,却因局长百般刁难,一怒之下辞了职。二十年后,跳着“老年拉丁”的他,带着“半堵之脑”、说着“半语之言”,最终将多年成谜的“悬疑碎尸案”破解。当他像个孩子般哭着念叨“这案子是不是破了”时,我们从中得以窥见这二十年来他因破案不成的愧疚不安、辗转难眠。该剧情节跌宕起伏,直指人性之恶,把对光明的向往化作对黑暗的鞭笞:剧中有被遗弃、被寄养、被性侵、被欺骗、被拍裸照,由沉默转向报复的女大学生沈默;有追求诗性人生、坠入爱河、成为帮凶、为救爱人而不惜献出生命的王阳;有被遗弃至孤儿院、与沈默相依为命、被爱情与暴徒所伤的聋哑人傅卫军;还有在下岗潮失去工作,被迫去维多利亚歌厅打工的巧云……历经坎坷,每个人都很“可怜”,每个可怜的善良人都有“人”爱。也许,《漫长的季节》以悠远的哲思与二十年后的历史回眸,就是想告诉我们——人这一生,有了爱,就有了承担一切苦难的勇气。正是在承担中,展现了人性的伟大。
说到底,导演本·阿弗莱克之所以能在这两部电影里,得到观众共鸣,在于他让镜头下的男主角拥有叛逆精神,在近乎直觉的情感驱使下,上演一幕幕热血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