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拿毕赣的《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观影体验与阿彼察邦的《记忆》相比,但《地球最后的夜晚》仍然是一个连贯的绵延的梦,而《记忆》实际上是一个章回体,甚至可以说,它不属于一种既定的、精巧的结构。
怎么办?美术团队最终确定了这样的美学原则:约七成元素来自于元明时期道教水陆画,约三成元素来自于殷商时期青铜器元素,外加一点点宋人的山水画元素,最终融合再创造,组成了现在片中殷商时期的美学世界。乌尔善要求,片中出现的任何场景、服装和道具都必须是原创,不能照搬博物馆文物,但又能让人觉得是上古时期的东西。
直到去年,Jason Momoa 确认将会参演后,该片的制作才得以重新提上日程。
北京大学教授赵冬梅直言:“电影能够给观众什么?我想它跟历史相通的地方,是那个意,就是史之意。通过艺术作品去了解那个时代。我想《长安三万里》应该是做到了。”的确,《长沙三万里》宛如一扇窗,它把你引向长安、引向唐朝、引向那个诗歌的伟大的时代。
同时,影片也刻画了人们在无休止奋斗的生存困境和自我压抑的原生家庭中所经历的痛苦,引起了观众的共鸣,让他们感到自己的经历被真正理解和认同。
安史之乱期间,长安被围困,大唐处于危急存亡之秋。解救它的人都经历过盛唐,李白、高适、哥舒翰、郭子仪,他们有过繁华的盛唐记忆,再用充满悲悯的目光看向已然残破的王朝。